【半阅读体】这只是梦（二十一）
首先抱歉，这章拖了很久。
写得我巨卡无比，每句话都改过五遍差不多。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。
有bug的话轻点骂，我头昏脑胀了已经。
下一章啥时候说不准，我不敢立flag个了。
（然后给我的 詹莉短篇 打个广告。有兴趣可以去看一眼。
21.
“下次请你早点睡，鼻涕精。”
若不是讲话的人是小天狼星，还有那个令人厌恶的外号，这句话听起来简直像是一句关心了。
斯内普环视了一圈，其余人都已经到齐了，都在等他。他略带歉意地朝两位教授点点头，邓布利多倒是毫不在意，大方地递给他一颗柠檬雪宝。
……很酸。怎么会有人喜欢吃这样的东西。他皱起了眉头。
至于他今天为什么早早躺上床，却辗转反侧没有睡着，只是因为下午，他曾凑巧路过黑湖边，又凑巧抬起了头，凑巧注意到了一把在城堡上空的飞天扫帚，并且还凑巧认出了扫帚上的两个人。
该死的詹姆·波特不知道莉莉不喜欢飞行吗？斯内普心里燃起一股怒火，恶狠狠地盯着他们，但他们好像完全没有注意到他。而且，莉莉在笑。他看到莉莉紧紧搂着波特的腰，她正愉悦地笑着（他真希望自己此刻也拥有了波特的高度近视，但可惜，他看得不能更清楚了）。
他飞快地离开了那里，不再去看他们。
他以为经过那么多天的阅读，他早就能够做到对这两个人的亲密举动熟视无睹，但眼前的这一幕却一直停留在他脑海里，刺痛着他。
斯内普没意识到自己正在看着莉莉，直到詹姆已经拿起了桌上不知何时出现的书，准备接着前一天的内容往后读，“咳咳”，他才逃一般地移开目光。
【“除你武器！”他嘶声叫道，用罗恩的魔杖朝他们一指。
哈利和赫敏的魔杖脱手而出，高高飞到空中，布莱克将它们接住，然后走近了一步，眼睛盯着哈利。】
“他们的防备意识很欠缺。”麦格十分担心，“直接跟过去太冲动了，没人想到和老师说一声吗？”
莉莉非常赞同她的话。
连一向喜欢冒险的小天狼星也点了点头，“如果我是个真的杀人犯或者什么的，他们说不定都活不过那天。”
海格猛吸一口气，像是被这种可能性吓到了。
“但是他们的朋友受伤了，他们不可能还想到先去找老师的。”詹姆说，“是我的话，我可能也会这样做。”他突然意识到，不仅是外貌，哈利与他更多的相似，是内在的——比如对待朋友时全心全意的真诚，还有面对困境的勇敢无畏。这种感觉太奇妙了，明明他和莉莉还没有孩子，明明他自己也才成年没有多久，却仿佛真的能与书里的哈利心灵相触。
【“我料到你会来救你的朋友。”他嗓音嘶哑，好像很久不用了，“你父亲也会这样对我的。你们很勇敢，没跑去找老师。我很感激……这样就好办多了……”
哈利耳边回响着对他父亲的嘲讽，仿佛是布莱克刚才大声吼出的一般。】
“嘲讽？”小天狼星忍不住反驳，“哈利，你对我的误解太大了。”
“希望在你来得及解释清楚之前，你们俩都没有做蠢事。”莱姆斯叹了口气，拍了拍他的肩膀。他突发奇想，如果这时候，他能够知道这一切，如果他也在尖叫棚屋就好了。
【一股憎恨从哈利胸中腾起，把恐惧挤了出去。他希望夺回魔杖，平生第一次不是为了自卫，而是为了攻击……为了杀人。他下意识地冲向前去，】
所有人的心都揪了起来。
莉莉的手紧紧攥着詹姆的袍子，等不及听他读，也凑到书前，一目十行地浏览后续的文字。
【但两边有人扑了上来，两双手紧紧拽住了他……“不要，哈利！”赫敏恐惧地小声说。罗恩则冲着布莱克说话了。
“你要杀哈利，就必须把我们也杀掉！”他激烈地说，虽然勉强站起时他脸上更是血色全无，身体也在微微摇晃。】
“这句话酷！”小天狼星立刻说，“我宣布，我喜欢韦斯莱家这个孩子。”
“没错，看来哈利交到了很棒的朋友。你知道我在想什么？”詹姆兴高采烈，“等我们改变了未来，与韦斯莱结识，哈利和罗恩很可能会成为从小一起长大的玩伴。这意味着……”
“掠夺者二代！”小天狼星和他击了个掌，不顾莉莉瞪了他一眼，“我迫不及待想给他们传授一些恶作剧经验了。哦不，或许他们用不着？‘经常跑进禁林乱逛’！他们可能会比我们更优秀，叉子。”
“但别忘了赫敏。”莱姆斯习惯给他的两位朋友偶尔泼一点点冷水，“她很冷静，制止了哈利的冲动。他们三个在一起，我猜，哈利和罗恩平时并不会天天像你们这样。”
“而且别忘了我。作为哈利的母亲，你们觉得我会不阻拦你们吗？”莉莉挑起了眉，作出一副严肃的样子，而詹姆觉得她这样看起来简直可爱极了，“亲爱的，不过是提供一些无伤大雅的有趣的点子，我发誓这不会把他教成一个你讨厌的傲慢无礼的自大狂。”他一点也不脸红。
莉莉还没来得及发表异议，就被麦格带着几分恼怒地打断，“梅林啊，作为格兰芬多的院长，我请求你们别让我从现在就开始担心十几年后的学院杯。”
“什么？十几年后？”小天狼星哈哈大笑，“米妮，如果在哈利之前，格兰芬多再没出过另外的捣蛋鬼，我想我会大失所望的。”
“没错。其实我前两天巡逻的时候就抓到两个一年级新生在夜游，也有点恶作剧天赋，不过比不上我们。或许……”
“波特先生，闭嘴！继续往后读！”
“教授，我闭嘴的话就没法往后……好的抱歉我什么也没有说，别瞪我了，马上就读。”詹姆赶在麦格勃然大怒之前拿起书。
【布莱克阴郁的眼睛里有什么一闪。
“躺下，”他平静地对罗恩说，“你会把那条腿伤得更重的。”
“你听见了吗？”罗恩虚弱地说，一边艰难地抓住哈利保持站立，“你必须把我们三个全部杀掉！”
“今晚这里只会有一人被杀。”布莱克的嘴咧得更开了。】
“谁？”海格脱口而出。
詹姆也很想知道答案，他急切地加快了点语速：
【“为什么？”哈利愤愤地说，试图挣脱罗恩和赫敏的阻拦，“你上次可不在乎，是不是？为了追杀小矮星不惜屠杀那么多的麻瓜……怎么，在阿兹卡班把心肠蹲软了？”】
斯内普竟然有点想笑，他抿起了嘴唇。
“在阿兹卡班把心肠蹲软了？”这个孩子绝对百分百继承了莉莉的毒舌，讽刺得深得他心。他瞥了一眼布莱克。
【“哈利！”赫敏急叫，“别说了！”
“他杀了我的爸爸妈妈！”哈利吼道，奋力挣脱了赫敏和罗恩，一个箭步冲了上去。
他忘记了魔法，忘记了自己又瘦又小只有十三岁，而布莱克是个高大的成年人。哈利此刻只想拼足全力重创布莱克，而不顾自己会受多大的伤——
也许是对哈利做出的这样愚蠢的举动感到吃惊，布莱克没有及时举起魔杖。哈利一只手抓住了他瘦瘦的手腕，迫使杖尖指向别处，同时一拳打在布莱克的脑袋侧面，两人一起向后摔倒，撞在墙上——】
所有人都不由自主地屏住呼吸，聚精会神地听詹姆的朗读，尤其是小天狼星。他左手用力地捏着自己右手的指关节，大概是出于紧张，但他显然没有意识到自己的举动，好像一点都感受不到疼痛。
【赫敏尖叫，罗恩大喊，在一阵令人炫目的闪光中，布莱克手中的两根魔杖射出一串火星，险些击中哈利的面部。哈利感到那皱缩的手臂在他手指下疯狂地挣扎，但他紧紧抓住，另一只手猛击布莱克身上他能打到的每一个地方。
可是布莱克的另一只手摸到了哈利的喉咙——】
“什么？”莉莉下意识惊呼。
【“不，”他嘶声说，“我等得太久了——”
手指卡紧了，哈利呼吸困难，眼镜歪到了一边。】
詹姆瞪大了眼睛，他忍不住停下来：“你在做什么？”
“我不知道，”小天狼星的惊讶不比他少，他当然不可能伤害他的教子，“不如，后面的我自己来读？”他从詹姆手里接过书，第一反应是迅速扫了一眼后面几行字，确认哈利安全，才松了口气。
【在这危急关头，他看到赫敏的脚凌空飞来。布莱克痛得哼了一声，放开了哈利。罗恩扑向布莱克拿魔杖的手，哈利听到哗啦一声轻响——
他挣扎着从纠缠在一起的人堆中爬出来，看见自己的魔杖滚到地上，连忙扑过去，然而——
“啊！”
克鲁克山来助战了，】
“是你的朋友，那只聪明的猫。”莱姆斯记得。
【两只前爪深深扎进哈利的手臂。哈利把它甩掉，但克鲁克山又扑向哈利的魔杖——
“没门儿！”哈利吼道，朝克鲁克山踹了一脚，那猫跳到一边，喷着唾沫。哈利抓起魔杖转过身来——
“闪开！”他朝罗恩和赫敏大喊。
他们俩不需要他再说第二声。赫敏嘴唇流血，大口喘着气，迅速爬到一边，拾起她和罗恩的魔杖。罗恩爬向四柱床，气喘吁吁地瘫倒在上面，双手抱着断腿，苍白的面孔有些发青。】
“勇敢已经不必说了，而且他们三个面对危险的局面，仍然很默契。”邓布利多评价道，“令人钦佩。”
没有人会不赞同这一点。
但他说完之后，才后知后觉，阅读声也停下了。大家纷纷转向小天狼星，疑惑地看着他。
“布莱克先生，发生什么事了？需要再换个人朗读吗？”
“不用，教授。”他缓缓地开口，声音有点飘忽：
【布莱克倒在墙根，瘦削的胸部急速起伏，他看着哈利慢慢走近，魔杖直指他的心脏。
“要杀我吗，哈利？”他低声问。】
“他不会的。”詹姆很笃定，“哈利不可能这么做。”
【哈利在他跟前停下了，俯视着他，魔杖依然指着他的胸膛。布莱克的左眼周围肿起一块青瘀，鼻子也流血了。
“你杀了我的爸爸妈妈。”哈利说，他的声音微微颤抖，但握着魔杖的手很坚定。
布莱克用深陷的眼睛盯着他。
“我不否认，”】
一只手搭上了小天狼星的手臂，“下一句肯定是转折词开头，赌不赌？”
“没必要赌，叉子……我已经看到了。”
【他声音很轻，“但如果你知道全部经过——”】
“不管，我说对了！”
【“全部经过？”哈利的耳朵里有热血在撞击，“你把他们出卖给了伏地魔。我只需要知道这么多。”
“你必须听我说，”布莱克说，语气有些急迫，“不然你会后悔的……你不知道……”
“我知道的比你想象的多得多。”哈利说，声音颤抖得更厉害了，“你没听过她的恳求，是不是？我的妈妈……她想阻止伏地魔杀我……而你做了那种事……你做了……”】
“等等，哈利……哈利怎么会听过？”莉莉握紧沙发扶手，坐直了身子，“他……一岁多时发生的事情他不可能还记得，对吗？”
海格摇了摇头，“是我把他从废墟里抱出来的。但我带着录取信去接他的时候，他对我一点印象都没有。”
“也许他用了冥想盆？”
“不可能，”邓布利多说，“我们知道，拥有那段记忆的，只有伊万斯小姐和伏地魔两个人。”
是的，冥想盆发挥作用的第一前提，是得到那段记忆，显然哈利不可能得到。
莱姆斯联想到，前一天，刚来到这个空间的时候，邓布利多就给他展示了自己的记忆。通过冥想盆，他看到了哈利收到录取通知书的场景，看到了詹姆和莉莉倒在伏地魔手下，然后是一个关于哈利的预言，再看到小天狼星越狱，还有在火车上……
“摄魂怪！”灵光一闪，他脱口而出自己的猜想，“也许是摄魂怪让他回想起了这些。你们记得吗？在霍格沃茨列车上，哈利受到摄魂怪的影响，觉得自己听到了尖叫。”
“那么，哈利当时听到的尖叫其实就是……”詹姆看了莉莉一眼，痛苦地止住了话。这太残忍了，对哈利来说。
邓布利多若有所思，“恐怕卢平先生说的是对的。”
“那么，”莉莉平静地分析，“这说明，火车上那次，并不是哈利唯一一次遇到摄魂怪。有摄魂怪擅自闯入了霍格沃茨。”她直直地看着校长，内心并不像表面上看起来那么风轻云淡。
邓布利多点了点头，即使很不情愿。
“无意冒犯。如果你们那么想知道，为什么不问问这本愚蠢的书？”斯内普看不下去了，“照这样讨论下去，我们什么时候才能读完这几章？”
“哦？现在你开始对阅读感兴趣了？”小天狼星照例要呛他两句。
“是啊，我确实对你是如何害死了你最好的朋友很感兴趣。”他勾起了嘴角。
詹姆很努力才按住了想冲上去给他一拳的小天狼星。
“冷静，男孩子们。”麦格叹了口气。她感觉，她出现在这里最大的作用仿佛就是维持秩序。
趁他们打嘴仗的时间，莉莉已经把书拿过来提问了。
“摄魂怪的出现，让哈利想起了他经历过的最可怕的事——父母被伏地魔残忍杀害。”她一字一句的读，心底感到一阵深深的难过。詹姆搂着她，两个人默契地没有说话，但想的是一样的——他们要改变未来，他们要陪着哈利长大。
莱姆斯看到小天狼星还在瞪着斯内普——不全是因为斯内普刚才说的话，更多是负面情绪被压抑太久，而斯内普正好成为了这个发泄口——他默默地拿起莉莉面前的书，接过朗读任务。
【突然，一个姜黄色的东西从哈利身边闪过，克鲁克山跳到布莱克的胸口伏了下来，正挡住他的心脏。
布莱克惊奇地眨眨眼睛，低头看着那只猫。
“下去。”他咕哝着，想把克鲁克山推开。
但是克鲁克山用爪子抠住布莱克的袍子，不肯挪动。它把丑陋的扁脸转向了哈利，大大的黄眼睛仰望着他。在哈利右边，赫敏抽了一下鼻子。】
是克鲁克山挡在他前面，它在尽最大的努力保护他。
小天狼星怔住了，随即笑了笑，“天呐，我开始有点喜欢这只猫了。”
他说不出来这是种什么情绪，是感动吗？
【哈利盯着布莱克和克鲁克山，攥紧了魔杖。就算把这只猫也杀了又怎么样？这只猫是布莱克的同盟……如果它为了保护布莱克而自愿送死，那不关哈利的事……如果布莱克想救它，那只能证明他关心克鲁克山胜于关心哈利的父母……
哈利举起了魔杖。时候到了，为父母报仇的时候到了，他要杀死布莱克，必须杀死布莱克，这是他的机会……】
“他不会的。”詹姆仍然坚信。
莱姆斯接着念。
【漫长的几秒钟，哈利仍举着魔杖僵立在那里，布莱克盯着哈利，克鲁克山蹲在他胸口。罗恩粗重的呼吸声从床边传来，赫敏沉默不语。
然后有一个新的声音——
闷闷的脚步声透过地板缝隙传了上来，有人在楼下走动。】
“告诉我，是位教师发现了他们。”麦格说。
斯内普冷笑了一声，“希望是我，我一定会亲手把布莱克交给摄魂怪。”
“你不能！”詹姆大喊。
“请允许我提醒你，波特，他已经承认他害死了你和伊万斯。”
“你明明也听到了后半句，‘但如果你知道全部经过……’”
“有知道的必要吗？”
邓布利多无奈地抬起手，制止了这场争吵。
“你们是真的不可能——不，我当然没有指望你们和谐相处，我是说——仅仅不再那么敌对？毕竟我们在座的，现在都算是同一个阵营了？”
斯内普盯着小天狼星的眼神，凌厉得仿佛能直接杀死人。他的嘴唇动了动，好似咽下去了很多句咒骂，许久，还是决定保持沉默，把头转向一边。这就算是默认了。
詹姆微微点了点头。
“很好。”邓布利多满意地说，示意莱姆斯继续往下读。
莱姆斯轻咳了两声，看到刚才读到的地方，脑海中思绪很乱：有没有可能，那个闯入者是他？
但他不知道有什么理由自己会想到去尖叫棚屋，也无法想象自己再见到小天狼星会是什么情形。
他突然有点紧张。
【“我们在上面！”赫敏突然尖叫道，“我们在上面——小天狼星布莱克——快来呀！”
布莱克惊得动了一下，几乎把克鲁克山甩了下去。哈利的手痉挛地握紧魔杖——快动手！一个声音在他脑子里说，但脚步声已咚咚地上了楼梯，哈利还是没有动手。门砰地开了，红色的火星四下迸射。哈利急忙转身，卢平教授冲了进来，面无血色，手举魔杖。】
“太好了，莱姆斯。”莉莉悬着的心终于稍稍放松了，麦格也是。
詹姆不知道在想什么，突然乐出了声，“我们得救了。”他下意识看向小天狼星和莱姆斯，这两个人当然懂他在说什么，他们哈哈大笑。
这是属于掠夺者奇奇怪怪的仪式感之一。每当一次没有莱姆斯参与的行动陷入麻烦的时候，看到他出现，他们总会说出这句话。因为莱姆斯总有办法拯救他们于水火之中（虽然他认为更合适的措辞是“帮这几个倒霉的傻蛋收拾烂摊子”）。
莱姆斯深吸一口气。
【他的目光掠过躺在地上的罗恩，掠过畏缩在门边的赫敏，掠过站在那儿用魔杖指着布莱克的哈利，落到瘫在哈利脚边的流着血的布莱克身上。
“除你武器！”卢平喊道。
哈利的魔杖再次脱手飞出，赫敏拿着的那两根也飞了出去。卢平敏捷地接住了它们，然后走到屋子中间，盯着布莱克，克鲁克山仍然趴在他的胸口保护着他。
哈利站在那儿，突然感到极度空虚。他没有报仇，他胆量不够。布莱克将被交给摄魂怪了。】
“这不是胆量的问题，哈利。你属于格兰芬多，你是最勇敢的孩子，也是最善良的孩子。”詹姆的语气很温柔。
【这时卢平说话了，语气十分紧张。
“他在哪儿，小天狼星？”】
“什么意思？”莉莉问，“他说的是谁？”
所有人都一头雾水。
【哈利立刻看着卢平，他不明白卢平是什么意思，他说的是谁？哈利又回头望着布莱克。
布莱克面无表情，几秒钟里，他一动不动。然后，他非常缓慢地举起一只空手，直指着罗恩。】
读到这里，邓布利多和麦格教授默契对视了一眼。
离谜底很近了，前所未有地近。
【哈利莫名其妙，目光移到罗恩身上，罗恩也一脸迷惑。
“可是……”卢平低声说，目光紧盯着布莱克，仿佛要看穿他的思想，“……他为什么以前一直没有现身？除非——”卢平的眼睛突然瞪大了，仿佛看到了布莱克身后的什么东西，而其他人都看不到，“——除非他就是那个……除非你换了……没有告诉我？”】
什么没有现身？换了什么东西？
每个人心里都有一箩筐问题，包括莱姆斯自己也不明白，但他们都没有提。
【布莱克缓缓地点了点头，凹陷的双眼一直盯着卢平的面孔。
“卢平教授，”哈利大声打断了卢平的话，“这是怎么——？”
但他没有说完，因为眼前的情景使他的声音消失在了嗓子眼里。卢平垂下魔杖，目不转睛地望着布莱克，然后走到布莱克身边，抓住他的手，把他拉了起来，克鲁克山落到了地上。卢平教授像拥抱兄弟一般拥抱了布莱克。】
事情的发展有点出乎人意料，此刻的他们像极了上文里的哈利和罗恩，一脸迷惑。
“我想，我是说书里那个我，我终于明白了你是无辜的。”莱姆斯看向小天狼星，他最好的朋友之一。
尽管他的话那么前言不搭后语，尽管两个人十三年没有见面，小天狼星还是能明白他的意思，也能让他第一时间抛开防备。
“虽然我自己都还没理清楚是怎么回事。”小天狼星笑了笑，“总之，月亮脸，不打算给我一个兄弟一般的拥抱吗？”
莱姆斯没有犹豫，站起身，张开双臂。
TBC.
虽然文中的他们可以一天读完接下来的，但我们不能，因为我写不动了。
彩蛋（字数1200+）：
掠夺者的小故事，关于“我们得救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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